起了一个鼓包,熏天的欲望在心里蔓延,他脑子里忽然起了想把辛慈压在身下的邪恶念头。
血液在身体里沸腾,他已经无法再面对辛慈,挣开了她的手,逃似的慌乱略过她跑了出去。
“干什么啊。”辛慈看他躲躲闪闪莫名其妙的样子,暗暗嘀咕了一句,想着他不舒服,也跟着他出去了。
可出了院子发现邵景申跑的已经没影了,辛慈双手环在胸前,站在院门口有些气闷,邵景申还真的是越长大越不听话,这难道就是叛逆期吗?
辛慈叹了口气,叛逆期的孩子可是狗都嫌的年纪,她管不住就随他去算了,反正这么大人了应该不会出事吧。
虽是这么想,但辛慈在屋里根本坐不住,出自身为老母亲的担忧,她还是出了门去找。
邵景申一路跑到了后院的泸水河边,那里偏僻安静,除了他和辛慈平常几乎没有人来。
身体燥热难耐,他一头扎进了河里,冰凉的水浸透全身,凉意透过肌肤却无法浇灭内心的欲望,他站了起来,河水不算深,到他的胸口下面,伸手掬了两捧水打湿脸,他挪着步子走到了岸边坐下。
伸手抚开湿透的额发,邵景申低头看向高高立起的下半身,裤子湿透,凸起的十分明显。
脑子里全是辛慈白嫩的胳膊腿,还有那一看就软的乳房,乍然想起玉米地里性事,下身又硬了几分,欲望滔天,他褪了裤子,修长的手不自觉握上了柱身抚慰。
他闭了眼,恍然想起了辛慈粉嫩的嘴,仿若白玉柱子的手臂,纤纤一握的柔软腰肢,小腿,大腿,以及被裤子裹住,两腿间那私密的部位……
手握着肉棒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着,快感阵阵传来,他长长轻喘了一声。
田地里的那对偷情男女仍刺激着他,女人那骚浪呻吟让他不自觉去想辛慈会怎么叫,辛慈的声音那么好听,想必娇喘起来也会让他受不了。
他也想把辛慈压在身下,摸她的乳房,打开她的腿,去看她那隐秘的嫩穴,那里长什么样,也会像她的身子一样,又软又白吗,他的阴茎插进去她会怎么样,想必会害怕的又哭又叫吧,真想亲眼看看。
他扬起嘴角,臆想着辛慈的身子,画面越来越污浊不堪,他扬起头,手上的动作加快,陌生的快感来袭,他呃了一声,浓白的精液飞速射出,散落在他的衣服上和手上。
欲望得到释放,他长舒一口气,眼里恢复了些许明智,他抬起手臂,修长的手指落在眼里,那浓白又带着膻腥味的精液还粘在手上,他盯着,倒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这么点东西进到女子身体,就会孕育出孩子。
要是射进的是辛慈的身子……邵景申无奈笑了笑,只是随便一想,下身又开始硬了起来。
辛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找到邵景申,憋了一肚子气,她愤然回了家,也不知道那个死孩子跑哪里了。
邵景申是黄昏时候才回来的,衣服湿透了,他不想让辛慈担心,在河边晾干了才起身回来。
一进院子,辛慈冷哼了一声,阴阳怪气,“怎么?还知道回来啊?”
辛慈这么说着,可眼神还是往他身上打量,看他脸不再那么红,神色正常,没有难受的样子,心才放了下来。
邵景申本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了,可是再次看到辛慈,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有些事一旦开了头,就无法自拔,他一个下午都在思虑,他发现自己对辛慈的情感已经不再单纯,他居然会想对辛慈做那种龌龊事。
他从前一直认为辛慈是姐姐,是亲人,可是又和小娘的感觉不一样,他百思不得其解,明明辛慈在他心里也很重要,可为什么和小娘不同。
时至今日才恍然大悟,他对辛慈从不是那种亲情,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慕,他想亲,想抱,想摸,更想肏辛慈。
邵景申抬眼,知晓了自己的心意,他发现自己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。